谦颐师姐朋友圈前两天发了句:“把所有应该变成了感谢,印就出现了。”
因为局里有辰戌冲,局里的土受伤,感觉印的状态一直不太好。尤其体现在我和父亲关系不好上。他总喜欢用一些看似崇高的大道理和一些格外宏观的词汇去回避我生活中的具体冲突。每次看到我和别人冲战,他都很生气,用发火或骂我的方式让我“认怂”。
每次遇到这种场景,我都会暴怒,暴怒后委屈、流泪然后受伤,觉得父母完全不了解我,可我又在内盘需要丙辛合。合不上的结果就是流泪。觉得别人父母要么感同身受能力强,可以陪着子女消解情绪,要么能力很强,帮忙出主意解决问题。但我爹妈只会让我忍着。
最近我意识到,其实那就是他们那一代人某一类群体解决问题的办法。他们生活的时代没有我们这么自由,没有赶上互联网的信息爆炸,没有我们这代人如此思想解放,更没有机会甚至时间去深刻自我认知和剖析。之前我都是从自己的需要出发审视父母,并没有尝试对他们进行丙辛合,没有尝试去认识了解他们的勤奋、隐忍、尴尬和不易。
余华有本随笔集叫《我们生活在巨大的落差里》,说“我们生活在现实和历史双重的巨大差距里,可以说我们都是病人,也可以说我们全体健康,因为我们一直生活在两种极端里,今天和过去相比较是这样,今天和今天相比较仍然是这样。”那个年代就是资源格外匮乏,绝对贫困户的出身改变命运只能靠埋头苦干,甚至蛮干。资源的匮乏也带来了词汇量的匮乏。上到国家顶层设计下至底层百姓,都只能用一些看起来宏观的词汇自我激励。他们的自我价值感一直被宏观词汇以及道德标语压抑,所以把全部希望倾注到我们身上。
绝大多数时候我们感受到被偏印控制的痛苦,是因为代表自我意志的食伤被压抑。但往往父母真正想要控制的不是孩子本身,而是无法面对自己人生的失控感。不知道其他师兄师姐有没有这种经历,小时候妈妈让我学英语当外交官或主持人,我都会反驳“但那是妈妈你的理想啊!”
接纳了父母的印,也更明白了自己。父母的不完美在于,他们容易将自己的理想化期待转移到我们身上,一方面期待我们听话,成为完美孩子,一方面又担心孩子飞得太高,超越自己后不听话,不受自己掌控。同样我也从来不是什么完美的孩子。之前对父母的愤怒其实是源于对自我解决问题能力不足的愤怒。因为不想怂,不想在体制里“跪”着活,又没能力做好冲战,但又不甘心在工作中处于下风,所以愤怒,所以急于反驳父母出于关心的不同观点,所以看不清自己在社会中真正的人生底色。当我意识到自己解决不了父母也解决不了的问题时,也会把负面情绪发泄给他们。
我爸的日柱戊戌,时柱丙辰。我在他的子息宫的这个辰,确实像极了他眼里的混子辰。这并不是等同于我不努力,而是永远努力只用6成力做事,永远觉得选择比努力更重要,所以永远致力于搜索各地信息,工作中永远联网、开着